<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哼,就只有这种手枪吗?要对付我,起码也给我拿能连发的自动步枪啊!”
这样的话,当真是狂妄到了极点的发言。
但不管这家伙是疯子还是真有本事,看着他一步一脚印的走过来,混混头子是真的被吓到了。
“别再过来了!想死吗,我一定会开枪的!”
用汗津津的手紧了紧手中的改造左轮,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恐惧一般的大吼了起来。
但是男人丝毫没有理会他那怯懦的吼叫,依旧坚定的迈动着脚步。
“别再过来了”
男人跨前一步。
“呜——”
再跨一步,男人已经将彼此的距离缩短到了只有三米!
“混蛋,给我去死吧!”
到了这种没有安全感的距离,混混头子终于经受不住那越来越大的压力,终于扣动了扳机。
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幕却是让他几乎把眼珠子瞪了出来——
在他扣下扳机的那短暂一瞬间,那疯子一般朝着枪口接近的男人神乎其神的晃了下身子,只不过几十厘米的简单位移,便是恰恰的避开了那随后而至的子弹!
然后,原本迈步前进的他瞬间改移动为突进。
三米的距离需要多少时间才能跨越?答案是一秒都不要!如黑客帝国你的救世主尼奥一样强悍无比的避开了那射速间隔为0.6秒的改造左轮射出的第二发子弹同时,这个男人已经如鬼魅一般的来到了持枪的混混头子身前,那已经杀死了数人的恐怖手指眼看这就要抚上他的喉咙!不过混混头子好歹也是道上拼刀子混过来的,反射神经也算不一般,在来不及开枪的近身情况下他如有神助的避开了这一下锁喉,顺势的从腰上拔出了一把匕首直刺而上。
【近身的时候,刀比枪好用。】
某个分头CIA探员曾对一个旗袍女子这么说过,对她来说确实如此,但是换成别人就不一定了。
对于突如其来的这一记撩刺,男人却像是早就知道这一刀会走什么路线一样,微一侧身就避开了直刺,而不知何时停在这一刀尽头处的右手直接截住了混混头子力道用老的手腕,轻而易举的从他手中夺下了这把锋利的小刀。
接着就见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如庖丁解牛一般在骨骼间轻轻滑过,只切割了其的间筋腱和韧带,随即就见混混头子还拿着枪的右手手腕直接与手臂断开了连接,动脉挤压下的血液在瞬间喷射出数米远,却奇迹般地一滴也没有沾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
“你,你这家伙是人吗?”
一脸惨白的捂着被切断的手腕,痛到心扉的混混头子满脸恐惧的质问着眼前的恶魔。
“这个啊,谁知道呢”依旧让人无法理解的回答,不过男人的下一个动作让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甩手,再一次的的寒光乍现。
当混混头子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少的时候,他忽然的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
没有混混头子那么好心理素质的老鼠在见到他被切了一只手的时候就吓坏了,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就如他的外号一样直接就是扭头就跑。
不过很明显男人没有放过他的打算,随手甩出的凶器划着闪亮的弧线撕裂了初秋傍晚的清冷空气,精确地扎在了老鼠的后心,这因为逃跑把后背暴露出来的家伙一声不吭的软倒了下去。
解决了一切意外因素后,这个恐怖的男人一把拎起了混混头子的衣领,凶神恶煞的逼问了起来。
“我问你,那家伙到底有多少布置?”
被吓到几乎尿裤子的混混头子完全不理解眼前这个疯子一样的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当他打算编点什么“安抚”一下对方的时候他突然地就觉腹部剧烈的一痛,居然是吃了一记劲道十足的膝撞。
“你什么也不知道,不是他的人吗”
不知怎么的没等回答就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男人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要杀人灭口。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混混头子因为疼痛佝偻下身子的同时,他就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刺痛,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一记肘击将脆弱的颈椎打的错位,男人像丢垃圾一样的松开了这软成了一滩烂泥的混混头子,弯腰捡起那把改造手枪后,他就如机器人一般的侧过头来看向了铭湮薇的方向。“女人,你是谁?”
明明铭湮薇是全身赤裸的没有任何遮羞物,但是这个男人却是像机器一般的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很不解风情如审讯一般的问着话。
“我——”
铭湮薇组织了下语言刚想要开口,但是就如刚才逼问混混头子时一样,不等她开口就被男人直接打断了。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冷冷的抛下这么一句话,这个男人就转过了身似乎就要离开。
而眼见如此,全身赤裸的铭湮薇急忙开口挽留,没多想的就捂着胸口跑到了面包车没遮住的地方。
“等等,你就这么离开吗?”
她都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了,昏暗光线下的寂静空间,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在眼前居然无动于衷,这家伙是性无能还是同性恋?
不过她跑出来后才突然发现自己是全身赤裸,两只手根本遮不住三点,所以她顿时是惊叫了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这么一副待君采撷的楚楚可怜模样,是个男人都该变身为狼了吧?
这个男人在被叫住后虽然是停了下来,但是却是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跪倒在地一副媚态的赤裸铭湮薇。十秒钟二十秒钟
三十秒钟
一分钟
直到看得她全身起鸡皮疙瘩为止,这个男人才恍然大悟一般的点了点头,一边解开风衣的扣子一边走了上来。
(这,是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