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寒风和瑟瑟入骨,尽管青天白日,阳光明媚,可依旧抵不过北风呼啸带来的寒冷。
如此天寒地冻的天气,不知道母妃有没有御寒的棉衣,都日不见,不知道母妃过得好好吗,姜玉溪仰望着远处天空,忍不住想起为救自己而被关进宗人府的母亲。
血缘关系就像是蜿蜒的河流,斩都斩不断,让人不知不觉间想念,不知不觉间牵挂。
一阵风风火火从暖溪阁拿上棉衣棉被朝庄澜阁走去,宗人府她去不了,但楚庄澜可以。
叠好的衣物整齐在手,若有所思的走在长廊,不知道楚庄澜会不会帮她这个忙,毕竟上次在宗人府闹出的那一幕至今宫内仍没有平息。
沈玉儿从长廊的拐角处出来,与姜玉溪面对面的疾步走来,不知有何事如此焦急,姜玉溪想躲都躲不过,被沈玉儿撞了个满怀,衣物落满地,姜玉溪也被撞了个趔趄。
‘你走路没长眼吗?’沈玉儿蛮不讲理的扬起俊俏却带着蛮横气质的小脸,尽管这个丫头手段毒辣,但姜玉溪却总恨不起来,毕竟自己欠白家一条命,与之相比,自己受点委屈便不值得一提。
姜玉溪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想要继续往前走却被沈玉儿一把拉了回来。
‘姜玉溪!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既然你早已跟别人眉来眼去,有何必霸着澜哥哥不放。’沈玉儿冷冷的道,说话语气仿佛捉奸在床一般的理直气壮,姜玉溪不知她看似柔弱的身子哪来那么多的底气。
‘呵呵。’姜玉溪忍不住冷笑一声:‘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自信,楚庄澜与我之间的恩怨你不是不知,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结果,我又何必霸着他。’姜玉溪解释道,谁都知道白莲死后楚庄澜求情让她活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白莲死前的那句话,要让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以报丧子之痛,这样的两个人,何谈爱情。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你那肮脏了,廉价的身体换取澜哥哥的欢心,让他忘记仇恨,忘记了害死姐姐的仇人。’沈玉儿每一句话都像一条毒蛇,一口一口噬咬姜玉溪每一寸肌肤,鲜血淋漓。
‘够了!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是我想奉劝你一句,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姜玉溪冷冷的道,沈玉儿毒蛇般的话语不止是在侮辱她,同时也侮辱了楚庄澜。
爱一个人有时真的不是两个人的事,若非要让另一方委曲求全,即便得到了也不是爱。
楚庄澜是个独立有主见的人,对于感情也是忠贞的,爱了就是爱了,不爱的,就算以死相逼最后也不会有结果,就如白莲,尽管迫于政治原因纳风铃为妃,但自始至终只爱过白莲一人。
‘你没有资格提那个字,我最讨厌你自恃清高,不过是个朝三暮四的下贱女人。’沈玉儿话音刚落,便觉得手腕一阵疼痛,抬眼见姜玉溪狠狠的抓起她的手腕,目光冷的像块冰。
‘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冰冷的眸子毫无顾忌的直视沈玉儿的双眼,散发着的愤怒气息让人不敢违逆。
用力甩开姜玉溪的手,举起翡翠玉簪道:‘若像人不止,除非己莫为,这便是凭证。’沈玉儿冷冷的将东西放到姜玉溪的手上,沈玉儿想过多次把这个东西交给楚庄澜,让他处置姜玉溪,但转念一想,不过一个玉簪,走到哪里都能一抓一把的东西,根本没有力度。
‘这是楚庄严让我转交给你的,还说让你有时间去找他,好自为之吧。’沈玉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身后,菊儿捧着一件衣服追了上来:‘主子,您落下一件衣服。’
姜玉溪满肚子的气愤,用力攥着冰凉玉簪,双眸都快要喷火,随手把自己手中的衣服摞在菊儿手中捧着的衣服上:‘把衣服送到庄澜阁,就说等会我就去。’
话音还没落,人已经调头往庄严阁走去,她不过是个被人冷落遗弃的妃子,不想掺和进他们的权位之争中。
一步踏进庄严阁,姜玉溪冰冷声音道:‘二殿下这么绞尽脑汁的在我身上花心思,我姜玉溪还真是荣幸啊。’姜玉溪冷嘲热讽的道。
伸手拿出玉簪放到桌上,姜玉溪冷声道:‘二殿下的东西太过贵重,恕我受不起。’
‘溪儿,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对你的真心,这玉簪可是我花了一天的心思为你挑选的。’楚庄严说着,拿起玉簪放到姜玉溪的手中,眼中一丝阴险,无人察觉。
‘二殿下还真是有耐心,如此不厌其烦,难道不觉得乏味吗?’姜玉溪看了一眼手中玉簪,仰起头对上楚庄严带着邪气的眼睛,玉手翻转,玉簪落下,清脆一声响,玉簪已经摔成几半,再难复合。
‘姜玉溪!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过了今夜,楚庄澜就会跟你永远反目成仇。’楚庄严冰冷眸子直视着姜玉溪,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利落的将姜玉溪两手反拧道身后,几步推进里间寝室。
姜玉溪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这个疯子想要干什么?
另一面,沈玉儿走进庄澜阁,眼圈通红的坐到正堂一侧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