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我要和过去说再见,我要你明白我再也不会忽视你的情意。”悦舞抓抓他鬓边垂下的发丝,认真的说,“我会用真心去回应这份爱,因为,只有你让我体会到了,爱的自由与恩慈。”
“悦舞,我此生再没有什么遗憾了。”陆遥胸膛起伏,道出这肺腑之言。(多年媳妇熬成婆,小遥终于翻身成正牌男友了,哀家也激动啊。)
“遥,我有个心愿。”悦舞凝视着陆遥,绽放笑颜,“我想要和你跳一支舞。”
“可是,我不会……”陆遥汗颜,某妞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没关系,我来教你。”悦舞靠近他,展唇唱起悦歌常哼在嘴边的歌《Can I H**e is Dance》
她拉住陆遥的左手,另一只手搭在陆遥的肩上,她知道陆遥没有办法用右手搂住自己的腰,可她不会再伤心了。遥,从此我就是你的右手,我此生只与你共舞。
“握着我的手,领你开始跳舞/每次旋转,我都细心呵护/不必害怕,害怕摔跤失足/你的倩影,我会牢牢抱住/无法拆散我们,即使天涯海角/无法拆散我们,因为我心与你相随/寻寻觅觅,与你相遇,甚是不易/万里挑一,你我忘情,相连一起/我们舞步轻盈,我们携手共进/能否共舞一曲,能否共舞一曲。”
悦舞拥着陆遥,在林间忘情歌舞。她是热情的,她是自由的,她是永远热烈的爱着一切的。亲爱的少年,请让我的心中只充满属于我们的美好记忆。
陆遥还是去了战场,不过这次是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带着悦舞的爱与牵挂奔赴战场,他会平安的回来,为了她。
陆钟月一人独自坐在碧霄居新房的窗前,坐了好久好久。事实上,自她嫁进瑞王府的那天开始,她便终日无聊的待在房中了。成亲数月,自大婚第二日起,自她住进这里起,他再未曾进过这间新房。
烛快烧完了,火光扑朔,钟月拨了拨烛芯,望向窗外。窗外月色明朗圆润,每月月圆的时候都不知道陆遥身在何方,她虽知道他还活着,可对弟弟的近况却一无所知。
这时,夜幕中有几人匆匆向这里赶来,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她还在犹豫中门便已经开了。
“王爷喝醉了,劳烦王妃照看。明日王爷返营,老奴去给王爷收拾行李。”安管家与几个下人将楚岚肖抬进房门,放到了床上便退下去了。
这是楚岚肖的意思,还是爹爹的安排?陆钟月淡淡的扯了唇角,无奈的靠近床边。
望着床铺上酒醉的面庞,即使睡着了,眉头也深深皱着,她知道曾经那个青涩无忧的少年已经远去了。钟月敛了眸子不再看他,却被他突然伸出的手吓了一跳。
“悦歌,别走……”梦中之人抓着钟月的手,看来只是做梦,她放松下来。
“既然那么放不下,为何大婚当日我将她送到你面前,你却拒绝了?看来还是不够爱,为了得天下,你愿意舍弃她,为了权力,你接受了爹爹的要求娶了我。皇图霸业不过还是以牺牲女子的幸福为途径的角逐,真是可笑。”钟月喃喃自语。
房间静悄悄的,只有钟月一人在轻叹。
“说什么愿意回到从前青梅竹马的日子,说什么答应了太子要好好照顾我,这不过是拿来麻痹人的话,你我心里清明如镜。”钟月声线飘忽,“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得过之翔,没人比得过他对我的好。爹,遥,还有你楚岚肖都比不上。”
钟月将他的手放回被中,吹熄了烛火离开房间。而床上的人在一片漆黑中睁开了双眼,眸色中多了伤感之色。
当他半醉中抓住她的手时,他便醒了,还未睁眼便听到她的低语,于是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听她说着过往。
他知道她深爱着太子楚之翔,他佩服她的坚定,可他还是不得不娶她。就像钟月说的,他要权力,他要陆锋的势力,他同样知道陆锋的野心,所以他们的合作便从楚陆两家联姻开始。
陆钟月,文雅清怡,品行端庄,且腹有诗书,才华出众。他楚岚肖是欣赏她的,也是爱慕她的。青涩时光,他常去陆府与陆遥游戏的原因一是为了联络师兄弟之间的情意,二就是为了多看她一眼。
年纪渐长,为了吸引她的目光,他也总品酒论诗,附庸风雅一番,混得个潇洒醉王之名。但他知道钟月对他就像对陆遥一般,是弟弟,是亲人。他喜欢她但从不敢吐露内心,他怕自己的喜欢会使那娴静的容颜再无笑容,他怕她不再理会自己。
或许是上天看他可怜,赐了悦歌给他,让他的世界丰富起来,充实起来,且让他的内心鲜活起来。他爱的是悦歌,他很清楚,但对于要娶钟月的事他无法改变,但愿后来一切和顺,他们都有一条适合的路走下去。
想通了这些,楚岚肖起身,带好行装,奔赴战场。既然选择了就没有退路,他必须走好接下来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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