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蝉成为我的娘子,我就是死也甘愿了。”
最后一层纱幔刚勾起,月蝉还未回过身来,一名红衣女子破窗而入,如烈焰一般的张扬径直向台上飞去:“月蝉,你敢不敢与我比试一番?”
泽国,舒蔚骑在骏马上,带着宫中的执礼大臣及一众宫中侍卫,执着仪仗浩浩荡荡的前往泽国皇宫。这样大气豪华的排场,可谓是极尽铺张,引得无数的泽国子民如潮涌般的看热闹。
“这轿子里真是我们泽国的公主吗?”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咱们泽国还有公主?现在突然间就冒出一个来?”另一人惊讶的回道。
“我一表弟在宫中做侍卫,听他说这公主幼时生了病,就被送出宫了,今日如此大排场的入宫,恐怕就是要咱们这些老百姓知道泽国还有个公主。”
“是呀!皇上一定是盼公主多时了,不然怎么赐号‘惜念’呢?快看快看,公主下轿了。”人们见到那公主,连忙跪下身。齐声道“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容倾萱才下轿,就见到泽国子民的叩拜之景,却无丝毫的惊讶,似乎在内心深处觉得这是再寻常不过的。只是入目的泽国皇宫却是陌生得很。“舒蔚!”
“公主有什么吩咐吗?”舒蔚潇洒的跳下马,单膝跪在容倾萱的身前。
容倾萱浅浅一笑,露出两个小梨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舒蔚,都会打心底开心。“我感觉这里好陌生?”
“公主不必害怕,您不曾回过宫,自然是感觉陌生的。而且您以后要自称公主,切不可再称我。”舒蔚面无表情的回道。
“哦!”容倾萱极其失落的说道。纤细的手指拂过额头,似乎期望能想起些什么,总感觉心里惶惶的不安。
今早她醒来,就感觉头痛欲裂,却想不起丝毫的事情。听太医说是以硬物撞到脑袋致使的,只要静养,总会有一天想起来,所以不必担忧。
望着那朱红的大门,赤金的雕饰,像长龙一般起伏延伸的宫殿。容倾萱压下心里的排斥,终是走了进去。舒蔚疑惑的看着容倾萱背影,喃喃道:这就是我要终身跟随的人吗?
祁天皇朝的寄锦馆内,一红衣女子与雪衣女子相对而站。红衣女子美艳不可方物,一袭艳红的锦缎,头戴一金凤钗,似罂粟般迷人,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征服。
雪衣女子更是那种夺目绚丽的美,眼波流转间,略显七分妩媚,分明是烟花之地的女子,却暗含高贵的丽质。
月蝉如此受人挑衅,却也不气,只是妩媚勾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不知姑娘是何人?今日月蝉是最后一次登台,若姑娘有意于作花魁,可以找沫若掌事,月蝉还要为各位爷助兴,恕爱莫能助了。”
“是爱莫能助,还是怕赢不过我,丢了脸面呢?”红衣女子步步紧逼,似乎并不想放过月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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