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如月一路小跑,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跑到了停月阁,停月阁中乱成了一锅粥,冬花看见她立马跑了过来:“公主是要吓死奴婢们吗?”
如月赶忙解释:“散步到一凉爽的地方竟不觉睡着了。”
说罢,冬花便似乎想起了什么:“昨儿听说圣上中暑晕倒了。”
“这可不行。”如月立马担心起来,又转过身对冬花说,“吩咐厨房熬一碗莲子羹,我且去看看父皇。”
宣华夫人在中华殿忙里忙外,又亲自给皇上去御膳房熬药,众人只道圣上天热中暑,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皇上大概是被自己刺激的,她用手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虽说圣上的岁数已是她祖父辈都不为过,可是她沉溺于他给的温柔,他也是真心待她的,她曾经病过很长时间,满脸憔悴,他衣不解带的在她床边安慰她,陪她说话,奈何她无意碰见晋王,晋王便在玄德殿中强行要了她,甚至不止一次深夜到访,她为了留在圣上身边一直死守秘密,却不想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可是孩子总归是无辜的,她真心舍不得这个孩子。
“夫人。”有侍女上前请安,“圣上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让您进去。”
她点了点头,照顾了圣上一夜,此刻的她模样已是十分憔悴,她擦干眼角的泪,顺手整理了下衣襟,然后走了进去。
皇上的寝宫燃着安神的香,他只着了绣有二龙戏珠的明黄色睡衫,半倚在红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宣化夫人慢慢走过去,拿起衣架上的披风为他盖上,火石之间,手腕被皇上的手擒住,他睁开浑浊的双眼,眼角似乎有泪:“为何负朕?”
她吃痛一声,手腕处被皇上握的生疼,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妾身有罪·····”
“到底是谁······”他声音嘶哑。
她心知是自己对不起圣上,也不愿看见她爱的人父子相残,终究没有把晋王拱了出来。
宣化隐忍着眼泪,跪在地上:“妾身只求一死······”
话音未落,皇上又猛然抓住她的手,靠近嘴边:“真好闻的花蜜味,若是朕没有记错,此花的花蜜仅晋王的封地盛产吧····晋王身上也是此味······”
宣华夫人浑身颤抖,连声音都带了颤音:“妾身只求一死······”
“朕问你。”皇上终究松开她的手,皓腕处已是道道红印,“你可是自愿?”
宣化紧紧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啜泣着开口:“是妾身怕死,本不该苟延残喘,玷污也晋王也玷污圣上的玉体······”
皇上慢慢的躺了下去,他的脑海中想起初见,她只是待选的秀女,却哭的梨花带雨,大殿上不惜以死明志,宁死也不愿嫁不爱的人,他心生了好奇,强行留下她,却没有勉强她,陪她彻夜聊天下棋看戏喂鱼,后来是她自己在一晚留住他······从此春宵夜暖,只羡鸳鸯不羡仙······他的脑海中又浮现柳玉······他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朕相信你。”
宣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从床上伸出一只手,她顾不上自己跪麻了的腿,费力伸手握住。
“朕这一生都是在不信······太累了······朕,愿意相信一次······”说罢拍拍她的手,“先下去安心养胎吧。”
有两个侍女进来搀扶着她离开,圣上又吩咐道:“选柳大人觐见。”
中华殿不远处,冬花端了刚好的银耳莲子羹,喋喋不休的走在如月后面:“皇上最近起色不错啊,一定是公主的功劳呢。”
眼见远方有夫人的轿辇走了过来,如月连忙请安,轿辇中无人回答,隐约传来啜泣的声音。
待轿辇走过,冬花起身搀扶着如月:“是宣华夫人的轿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