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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到了长安,几乎是一路高歌,大肆宣扬自己得了玉玺,他本以为这样便能施令天下,甚至不用自己开口,便能传到自己父皇的耳朵里,他顿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得意感,却没有想到,引起了许多人不好的念想,自己本是无能,李元吉又受了重伤,一路不知造了多少埋伏,自己一边要自保,一边要护着三弟和三弟救回来的姑娘,等到了长安,已经是损兵折将。灰头土脸。
李渊几乎是黑着脸接待的自己,收了玉玺,便是不奖不罚。甚至连他的兵权都收走了。
“哎呀,要不是太子拿来了玉玺,怕是这次要被罢免呢!”李建成独自一人郁闷的走在御花园中,他真的不能理解自己的父皇为何是这幅表情,不过是多死了几个士兵,自己而是拿来了玉玺,父皇真是太不公平了,他越想越愤愤不平,却无意间听见了两个路过官员的对话。
“也是呢,唐最精锐的部队全被太子败光了!现在又得了玉玺,加上之前太子的卖力宣扬,若是别的军队打过来!我们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那可得了!看来唐也不安稳!咱们还是另觅新主吧!”
“嘘~此事需的从长计议,隔墙有耳,且不可乱说!”
……
两个人越走越远,丝毫没有注意李建成在身后。
他终于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这般说来,唐朝已无精兵,若是敌军打来,便是没有也要出征,那谁是出征的人呢?他越想越觉得可怕,李世民不知道在哪里,自己三弟虽说性命无忧,到底上了胳膊不能舞剑,那便是只剩下自己了。可是那般的打仗,明摆着有去无回,不会的,他拼命的安慰自己,父皇不会不要自己的,却还是觉得后怕。
立刻恢复,称病不起。
而李渊此时正在焦头烂额的忙着朝政,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儿子的状况。
半个月后,长安传来刘武周与王世充攻城的消息,唐朝已经接连失了五六座城池。
宣旨的公公已经在内寝等了很久,却迟迟不见李建成的身影。
如今长安人人都在谣传不日即将城破,长安无将领,也无士兵,此刻都是人心惶惶的时刻。
人人都知道这祸起于太子。而下旨太子出征,太子却以称病推脱。
“咱家说,太子殿下到底是在哪里呢?”宣旨的人也略微的不耐烦,“这长安上上下下都等着太子殿下救驾呢!”
下人们都急了一头的汗,却都知道太子在演戏,昨个儿还看见他搂着小妾喝酒呢,却无人敢开口。
“太子殿下要是再不出来……”
“建成身体不适,倒是怠慢公公了!”李建成此时掀开帘幔,只披了一件大衣,一脸的憔悴,看起来病态十足。
宣旨的公公也颇为惊讶,连自己都认定了太子在装病,却不想如今是真的疾病缠身。
到底也是太子,他的态度立刻转变了:“呦~太子殿下,您这病的可真的厉害!您还能起身吗?您快回去休息吧!咱家立刻禀明圣上!”
李建成不住的咳嗽,只有自己清楚,初秋时刻,自己在冰水里泡了多久,也却只能假装很煎熬的样子:“便是……便是有劳公公了……劳烦父皇记挂……”
宣旨的公公眼看太子的确病的很严重,转过身去便要回宫,却看见一脸怒气威严的李渊。
“皇上吉祥!”一屋子的马上下跪。
李建成料定了自己的父皇定是会免自己的礼。故意假装病情严重,慢慢的跪下,出意料的被李渊拦下,他抬头却并没有看见李渊关心的目光。
“逆子!”李渊开口便是怒火冲天。
“父皇……”李建成也愣住了,怯怯的开口。
“逆子!”李渊身后把李建成被冰水浸湿的头发拽了出来,“现在长安人人自危,百姓已经开始逃窜了,民是国之本也,你这么弄虚作假糊弄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