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大队长”
少年们永远干劲最足,“哦哦哦”欢呼没个正形,接了女孩子们的行李跑在最前头。
罗大庆刚软下去的心倏地绷紧,吼道:“往哪儿跑呢是往那儿走吗”
奔放的小狼崽一秒化身夹着尾巴的土狗,灰溜溜的跑回来,没心没肺的笑:“大队长先走,我们跟在后面”
就这样的性子,以后能不热闹吗
罗大庆瞪了众人一眼,接了其中一个小子的行李,走在最前头。
大道莫约两米宽,两侧荒芜,往远处看能看到绿油油的田地,其中不少头戴汗巾的人们躬身劳作。
“那一片种的啥呀麦子”李凌源好奇道。
男知青里李凌源性格最跳脱,而且又是唐山人,说话口音很有意思,司宁宁下意识接话解释:“是水稻。南方和北方气候不同,这边一年能种两季水稻,个别地区能种三季。”
“哦原来是介这样子的”李凌源恍然大悟。
有了第一个跟司宁宁说话的人,其他几位男知青也大胆了起来,“司知青,你懂的那么多,有研究过吗”
一共四位男知青,除了走在最后面的莫北,其他三位都或前或后的围拢在司宁宁身边,司宁宁俨然成了众星拱月的存在。
蒋月看见这一幕,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愤愤咕哝道:“装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懂得很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