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下午两节课,闻昭溜进教室打算睡过去最后一节课,周铭凑过来“你两节课去哪去了。”
闻昭全身酸痛身上黏糊不清,肚子里还含着江升的精水,实在提不起精神搭理周铭懒懒地说:“去吧了。”
周铭连连称奇:“你不老是嫌吧味大吗?”
闻昭敷衍的应和了两声,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周铭见闻昭把衣领竖着开道:“你不嫌闷得慌。”说着想把他衣领扒拉下来。
闻昭一时反应有些大扯着衣领不放,烦躁地说:“别烦我。”脖子被江升啃得不能看,这要是衣领被拉下来,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
周铭见他趴在桌子上实在是困也就没在搭理他了。
窗外沙沙作响的梧桐,老师滔滔不绝地讲课声,使得闻昭这一觉睡得很沉。待他起来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大片的余晖打进教室,整个教室都是橙红色的。
闻昭看见了靠在门上等他的江升,江升一米八几,高高瘦瘦,穿着个黑色连帽卫衣,配了件牛仔外套,卫衣帽子戴在了头上,使他的脸遮上了一层阴影,只露出高挺的鼻子。大片的橙红的余晖打在他身上,把他笼罩在一层光晕里。
闻昭看着此时的江升觉得晃花了他眼,心里有种胞胀的情绪堵塞住了他的血液。使得他有点慌乱无措。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你等了多久了。”
江升沉吟道:“没多久。”
闻昭干巴巴得“哦”了一声。
学校里面梧桐和银杏的黄叶落了大片,踩在脚下发出吱吱得声响,落叶时不时被风吹得打着璇落下来。余晖下衬的黄叶也变成了橙红。闻昭和江升沉默的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走到了香樟路梧桐又茂密了起来,浓密的树冠遮盖着天幕,残阳顺着树的嫌隙透下来,树的后面是红砖小洋楼。走到一处小楼前他们停住了脚步,穿过种着梧桐树和红柿树的院子。
走进了闻昭的家。
褐色的木质地板,红木的家具,红褐色的木楼梯。闻昭走上楼梯上了二楼,江升也跟了上去。
闻昭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裸着身子进了浴室。江升沉默的坐在窗边看着窗上的盆栽,耳边响着浴室哗哗的水声。
江升起身走向浴室,浴室里闻昭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上泡沫。江升从后面抱住他揉搓着他的乳头。
“呜,放手。”闻昭烦躁地说着。
江升衣服湿透了粘在身上,他脱去衣裤重新抱住闻昭,掐着他的后颈,蛮横的吻上他的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牙龈吸着他的舌头。
热水打在他们头上,空气里面雾蒙蒙的带着潮湿的水气。
一吻结束,闻昭缺氧地靠在江升身上低喘。他哑嗓子“你是牲口吗?”
江升低声笑起来,笑声从他的胸膛传出来闷声震在闻昭耳边。
江升用手抚摸着他的嫩穴,探进里面刮蹭着他的阴道,下午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来。
闻昭又痒又疼一口咬在江升肩上,江升帮他把体内的精液都排了出来,声音沙哑低沉“这么能含。”
闻昭耳朵泛红狠狠地瞪他:“还不是你射的。”
这句话取悦到了江升,江升按着他黏黏糊糊的来了个深吻。
第二天早上闻昭是被舔醒的,他睁眼就看到双腿架在江升肩上,腿间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