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模样,柳姑姑满意的颔首,懒洋洋地说:“按昨日教你的姿势跪着吧。”
待秀娥伏地撅臀摆好姿势,她才慢悠悠起身,到百宝阁取出了个黑檀木的雕花盒子,茛娘极有眼色地取过来,打开盖子放在秀娥面前。
秀娥颤巍巍抬头看那盒子,只见里面一溜排着六根打磨得极光滑的玉石圆柱,这些圆柱粗细长短不等,最细的那根只有拇指粗,最大的却如鸡子了。
她虽然不曾见过这东西,却知道必是用来虐弄自己的。
“好叫你长长见识,这些便是肛塞了,以后你得每日戴着不可松懈,若是掉出来便要受罚。”看着少女害怕的眼神,她猫捉老鼠般地拉长了声音:“让我瞧瞧,先给你用哪一根好呢?罢了,你先掉个方向跪着,让我看看哪根棒子跟你那小屁眼相配。”
秀娥知道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遭的,只得认命地调了方向重新趴好,柳姑姑走过来蹲下身时,茛娘已经把润滑的油膏都准备好了。柳姑姑却不急着动作,而是饶有兴味地揉弄着秀娥光洁的玉股,经过玉痕膏的按摩和一晚的休养,昨夜鞭虐的痕迹已然不见了踪影,少女丝缎般的肌肤柔润而有弹性,她的手下滑,用整片手掌包住她外阴摩挲了一会儿,无须插入花穴,少女已经被折磨了整晚的私处很快便泛起了淫液。
“这便湿了,果然是个浪货!”柳姑姑抽回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力道大得令那半边臀颤抖着迅速红肿起来。
秀娥哀叫一声,还没从火辣辣的痛楚中回过神,屁股便被用力往两边分开,冰凉的油膏被手指顶入了菊庭。
“弹性这般好,便用这两指粗的吧!”柳姑姑虽然这么说着,却不急着将那根玉棍插入少女后庭,而是用那圆润的头滑来滑去地挑弄着两片娇怯的阴唇。
“啊.....”悄然逸出的呻吟混合着媚意,秀娥为自己的淫贱感到羞耻,然后私处的酥麻酸痒真的令她无从抵御,两瓣绽开的花瓣已然包不住小穴深处淌出的蜜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然而越是这样越是空虚,正在挑逗私处的玉棍总是狡猾地虚虚溜过不肯落到实处,在秀娥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主动晃动着屁股追逐那根逗引,徒劳无效之后又下意识地想并拢腿摩擦。然而柳姑姑眼明手快地一把掌住了她的动作。
“小淫货,这么等不及被插么?”
“没.....没有.....”秀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惭得不能自已。闺阁之训中便是与外男见面都是罪恶,不要说她这般叉着腿晃着屁股淫水直流了。从未识得情欲的少女只觉这般模样真是低贱得令自己都感到陌生。当那根玉棍胀胀地捅入她后穴时,她更是觉得自己卑贱得低入了尘埃里。
“夹紧,不到晚上不能将它取出来,起来把亵裤穿上吧。”
秀娥忍受着强烈的异物感站起身,茛娘取出一条月白色的亵裤,这亵裤前宽后窄,后面窄窄一条紧紧嵌在臀缝间不让肛塞滑出,前面却是宽宽地开着裆,方便别人随时抚弄她的阴户。
穿完亵裤茛娘又给她套上了一件同是月牙色的湖稠对襟长衫。衫子里别无他物,只要拨开衣襟,一对雪乳便只能敞着令人肆意玩弄。
穿戴完毕,柳姑姑亲自取了一个栓着长长皮绳的项圈扣在她脖颈间,那项圈亦是皮革所制,与皮绳相交处还坠着一只雕花镂空银铃。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