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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非不懂得如何去爱护一个人,只是懂得却不会去做而已。
“宁泽,哥哥。”
他亲吻着言宁泽的唇瓣,低声细语地念道。
在黑暗中他甚至不需要对方的回答,当身体顺着余热滑进言宁泽绵软的腿间,勃发的茎根轻易地打开了门扉。
尚未褪去的酥麻攀爬上腰窝,言宁泽闭上眼,随着体内绽开的快感,无力地坠入了言宁佑握拢的手掌间。
言氏的年会,言宁泽最终还是屈服在了言宁佑的强求下。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惧怕什么,但言宁佑强烈的不安尽数化为火焰,烧干了言宁泽身上的每一寸精力。
相处四年来,第一次体会到如此频繁的性/爱,被折磨到快要崩溃的言宁泽,低头应下了言宁佑的要求。
搂着浑身哆嗦,连揉按乳/头都能勃/起的言宁泽,言宁佑舒了口气,却又隐隐觉得难受。
——如果哥哥知道,去参加年会,其实是阻断了他自己逃离的脚步,不知道哥哥还会不会同意这个荒谬的提议。
不过已经昏睡过去的言宁泽显然无法回答言宁佑的问题。他在梦中来回翻转,就像一块被煎烤到发焦的土豆,等他身上生长出的嫩芽被一个个掐断,这场奇怪的梦境终于迎来了高/潮。
他在滚烫的黑色土壤中生长,挣扎向天空的枝桠浓密而翠绿。当苍绿的叶片轻触向似水的穹顶时,震荡的波纹无声地扩散开。
面对那片天空,言宁泽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可随着身下滚烫的熔岩,他的枝干粉碎,飘零的火星点燃了叶片。他掉了下来,掉进言宁佑的怀中,在对方拥紧自己的瞬间,言宁泽听到了蝴蝶尖锐的呐喊。
“哥哥。”
拍着言宁泽滚烫的脸颊,言宁佑唤回了对方发热的思绪,随着退烧针推入手臂,言宁泽发烧的痉挛渐渐平缓。
言宁佑在走出房间时,挨了何阳舒的一拳。
“哈德利应该警告过你,不要靠他太近。”言宁佑的偏执就像失去了引力的太阳,随时会朝着行星移动的轨道撞去,而那里唯一存在的,就只有一颗失去内核的灰色星球。
“你说我要是给我哥一把枪,他会愿意亲自动手吗?”言宁佑摸着嘴角的血丝,目露嘲讽地说道。
他听从哈德利的安排,远离言宁泽的生活,只在撑不住时才会来找对方。
可俞娅楠的改变却打破了这个规律,当对方想要撕开自己怀中的印记,言宁佑反而下意识地握得更紧。
“让你哥变成杀人犯了,你就满意了?”何阳舒现在分外想把这疯子给禁闭起来。
“你知道不知道承担一个人全部的重量会有多累?你早晚会害死他的!”
言宁佑眨了眨眼,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背负生命的沉重,如果自己没有回到言家,没有遇到言宁佑,没有跟哥哥相处那十年,也许他可以放下。
可在言宁佑贫瘠的感情土壤中,唯一开花的却是最不该也最不可能的那一朵。
“到时再说吧。”按着微微抽痛的胃部,言宁佑别过脸拒绝再和对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