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一下吗大帅哥?”
谢桥把脸凑到他面前来,“允许你多亲几下。”
纪真宜抱着他脖子狠狠啵了他几口,再次正了正他的领子,“走吧走吧,婚礼开始了。”
罗跖和乐陶的婚礼隆重非凡,在斯洛文尼亚一个风情迷人的湖心岛举行,碧波万顷,芳树如茵,他抱起乐陶走过99级祈求幸福美满的长台阶,却没进教堂,他们在湖边的草甸进行婚礼仪式。
谢桥给罗跖做伴郎,西装挺括,英隽清贵,开始前纪真宜玩笑说,“宝宝别把新郎的风头抢了。”
谢桥配合地装出苦恼的样子,“有点难额。”
纪真宜乐不可支。
罗跖今天格外英挺,浑身都洋溢着一种甜得冒泡的傻气的俊逸,笑容都好像焊在了脸上。乐陶仍然高傲漂亮,戴着银冠身穿白纱,像所有新娘一样带着点踌躇的羞怯,她嫁给一个优秀又傻气的男人,学生时代最喜欢的男孩子做了她婚礼的伴郎。
交换戒指时,乐陶没哭,罗跖哭了,哭得眼镜都花了,他追人追了四年,中间一年半乐陶还远赴非洲。罗跖当时在电视上无意瞥见她一眼,没想到会对这个女孩魂牵梦萦这么多年,再笨拙也终于得偿所愿。
纪真宜在台下看着,见证这感动又好笑的一刻,他看着谢桥站在宣誓的新人旁边,拿着戒指盒,清隽昳丽的脸上是公事公办的冷静,可爱得让纪真宜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