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被她撞的不成章法,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体内的充实和肿胀,那些虬结的筋络擦过她软嫩的肉壁,像要刮出一层蜜。
双腿也像带了意识,勾住他的腰,她身体颤栗,却想要埋的更深。
可他动的太快,腿最后也是虚虚挂在他腰间,又滑到他的膝弯。
她再次把腿抬起来,腿上用力,穴里也忍不住用了力。
“嗯……”江霖低叹一声,听的方若雨耳朵尖都红了。
男人怎么会发出那么性感的声音。
她还想听,于是又夹一下。
“操……”江霖骂了句脏话,腰动的更快了:“方若雨,你找死。”
后面她没得发挥了,江霖像充满电的马达,无情的打桩机,次次都撞到最深,终于被他发现她的要害,被他碰到她就会不能自已的哭喊出声。
他沉沉的碾,方若雨忍不住哭出来:“不行了,你出去。”
江霖倒是想知道,怎么个不行法。
他照着那点死命地摩,就算是她哭着锤他的胸,咬他的锁骨,在他背上抓出血痕,他也不停。
最后,她尿了出来。
确切说,是潮吹了。
她边哭边喷,打湿两个人的交合处,身下的床单也湿透。淫水随着她穴肉的猛烈收缩还不断往外涌,刺激的他也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射在她身体里。
做过了最羞耻的事,便像拿到了打开了性事宝盒的钥匙。
从那以后,江霖更加肆无忌惮,花样百出,每次都要让她哭着喷出来,似乎才算是圆满。
原来已经快一年了。
方若雨走到防盗门前,把伞收起来,手指按上密码锁,却没有按下去。
这一年,说快也快,用做爱来计算,差不多也就几百次,她几乎记得每一次。
说慢也慢,因为她总在数着日子,他们的合同,还有几天结束。
江霖在她身后收了伞,看她愣着,忍不住笑了下:“住这儿吗?”
方若雨脸红了,原来他也还记得那晚。
她可不想重蹈覆撤,像那晚一样,被他按着这老旧的楼道里,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
于是快速按了密码,推门。
下一秒,她腿弯一软,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江霖抱着她,就像那晚一样,一口气上了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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