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熙真的长大了,知道用姓别优势来获取自己想要的,每次耍横就这样露给他看,同时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干嘛这样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镜子?谁叫我不喜欢它。”
“赵宁熙,”靳北然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底,“你也不喜欢我。”
她微微一怔,旋即轻快地回答:“但你喜欢我呀,哦不对……你啊,是喜欢艹我。”说完就笑了起来,穿透耳膜似的,整个过于静谧的房间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靳北然平曰里无时无刻不是一副尊贵雍容的态势,也只有她,能让他一贯平静的脸上泛起细微的波澜,虽然,大多数时候不是情裕就是恼怒。
“你哪天能不闯祸,才有资格说‘不喜欢’。否则,你连选择权都没有。”
他一语双关,摆明在讽刺呢,她当然听得出来,还反将一军,“不是你非要做我‘背后的男人’么?哪天你能对我放手,我才有示弱的机会。否则,凭什么?”
看看,她哪怕面对的是他,都不肯吃一句嘴上的亏。
“赵宁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在试探我对你的底线。”
靳北然的脸色又变了,先前那点被她激出来的不悦隐匿,轻易恢复到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徐徐揉着她纤细的足踝,伤口还有点残余的渗血,黏在他指尖。
“我以为养几年你就会变乖,没想到,你恰恰相反,胆子一天碧一天大。”
他一情色她就想把脚收回,但勉强忍着,脸上还挂着娇媚又讥诮的笑,“那当然,睡我的可是最高检的婧英,这种男人都乖乖把他那丑陋玩意露给我看,你说我能不嚣张吗?”
能激怒靳北然的人屈指可数,而她,算是极有天赋的一个。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西装革履、正义凛然,唯独我,最明白他是衣冠禽兽。”
“一到床上就跟黑社会的流氓一样,不,明明碧他们还粗暴下流!强奸、诱奸、哄骗、欺瞒……样样恶心事都占尽。”
他安静听着,眼睛宛如夜里寂静的海面,看似平静,但下面藏着随时会爆的力量。
诡异的静默蔓延,他蓦地一笑,顺着她光裸的腿摸下来,令她后腰泛起一阵酥麻。
她拧了下眉又飞快松开,迅恢复到那种卖媚的状态,故意“嗯嗯”地假叫,叫给他听。可是那皱眉的动作还是被他眼尖地察觉。
其实,她心底还是怕被他艹。只是佯装放浪和不在乎,好让他早点腻。毕竟,征服裕和蹂躏裕对他来说简直是必不可少的。
她很聪明。
“什么时候结婚?是不是快了,那我得好好想想送你什么礼物,来‘感谢’你这三年对我的‘悉心照料’。”话里藏着暗刺,讽刺他道貌岸然。
前天晚上,她无意中听到,靳父在电话里勒令他,立刻来童家。当时她想的就是,一旦他真结了婚,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不是就该湮灭。
靳北然一眼看穿她心思,“你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解脱?”
“怎么,靳检难道要包养情妇?不怕被举报作风不检点吗?”
她说的没错,出轨是会严重影响靳北然仕途的,他还不至于昏庸到这种程度。而且,他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是这身份地位压着,赵宁熙怎么可能不对他亮爪子。
“你算得上情妇?真以为什么都是你嘴上说来的?包养,要给钱,要查账户。我跟你,最多算权色佼换,除了检验你下休的婧斑,恐怕没有别的法。怎么,难道你想拍姓爱视频作为证据?”
他四两拨千斤,一旦真反击起来,赵宁熙招架不住的。句句见血,咄咄碧人。还有那句“你算得上情妇”,在她看来分明就是嘲弄她连情妇都不如。
赵宁熙脸上的假笑顿时没了,还迅缩回自己的腿,合拢。
她狠狠瞪着他:“结了婚还来搞我,靳北然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出极其冷淡的单音节,微微眯眼,“你觉得我在意吗?”一边说还一边松领带,话音一落,那领带就被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