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无不刺激着他们的眼球,有的甚至开始脱着裤子,抓起她那柔嫩的小手,替自己撸着。
“大哥留点肉渣给兄弟们啊!"
被左一句别玩坏、右一句留点肉渣,被唤大哥、已是提枪准备一竿进洞的他,登时没好气道,“知道了,好好给我压着她,省得待会败兴。”
“好勒!”
只是在他这声话后,见自家大哥一动也不动的扶着自己的大鸟兀自站那,纷纷不解的喊,“大哥?”
喊了两三下都不见反应,登时有人感到不对劲的推了推他。
而这一推,人也立即倒下,见那半卧于地上的大哥、脑袋上插着一只仍带余劲、晃动不已的箭矢时,〝敌袭〞两个字眼无不浮现于脑海。
只是他们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身旁一人便又再度遭受到同样的死亡时,登时惊慌大吼。
“谁!?敢偷袭你爷爷们!?”几个大男人遽然放开了身下女人,纷纷抽出别于腰间的大刀警惕着。
得了自由的扈娘,立马扯着自己那破碎的衣服、身体不断往后挪退,心中不断大呼,再退一点再退一点,这样就可以逃出这些人的视线了。
然而当其中一个男人再度被箭矢射中脑袋、倒下时,有人发现她的动作,登时就上前欲抓她。
“臭娘们还跑!”
而他这一喊,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块的人,立即气急败坏的吼,“快把人抓住!可能是一块的!”
“我不是,我没有同伙,求你们放过我……”他们手上拿着刀,扈娘一点也不敢做出任何刺激到他们的行为,而那结果便是人被逮了,如小鸡般的被拎了起来。
可在这时,她也感觉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莫名被什么热液溅到,烫的她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