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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把散落的东西整理好,师傅还没回来,百无聊赖的坐在路边的一棵树下看路上来往的行人,云霞真想雇辆车向前走走,可一没银子,二没胆子。眼看着树影斜过正午,云霞有气无力的靠着树后悔,要是不把那人的银子还回去多好,现在就能买点东西吃。
“云霞。”不知过了多久,柏子仁听得一声唤,睁开眼。柏子仁正甩蹬下马。
“师傅。你怎么才回来?”云霞被这一声吓了一跳,那含着委屈藏着撒娇带着惊喜的声音是自己的吗,是又怎样。正邪和法律无干,荣辱与亲人不连。这异世余下的时间要随性而活。云霞没有阻止想扑入柏子仁怀抱的冲动,谁让她此刻满怀久旱风甘露的惊喜。
“等急了吧,我还真怕你扔下东西回了你家。”柏子仁也很担心,万一云霞想开回家了,自己心血换得的材料被他丢弃可怎么好。
“在你心里这些东西比我更重要?”云霞受伤的看着自己此世唯一的依靠,竟会说出此话,不由挥出拳头,一拍两散也好。
“打不得。”柏子仁握着袭向胸部的拳头,从怀内掏出带给云霞的食物。“我一路紧赶,还是凉了,你饿坏了吧。”
这两句还象话,云霞接过吃的边吃边再次声明:“我没有家,你是我来到这里拜的师傅,我会跟你到我死的。”
“好,就跟着师傅。快吃吧,咱们还要赶路。”柏子仁开始把东西重又捆上马背,师徒两人向应城赶去。站在应城城门,已是傍晚时分。师徒匆忙找到一家旅店,终于吃上一顿热饭。说是饭却没滋拉味,也许是调料还没发现全,也许人们吃的观念还没觉醒。总之与云霞记忆中的饭菜的滋味向去甚远,柏子仁开的是一间两铺的房,云霞也未提疑异,一来,观察柏子仁不象有钱人,二来,自己是他的徒弟,同房也无不妥。看来柏子仁并没想把自己托大,让云霞侍侯。于是两人各自洗去尘土,歇息不提。
翌日,早饭后,柏子仁带云霞出门,说是给她买身合适的衣服。云霞不由的拉着他的衣袖亦步亦趋跟着,置身古色古香的古人中,说不出的怪异。柏子仁在一间铺面停下,让云霞在外面等。云霞看看还能认出这是古代的当铺。师傅要当什么?云霞好奇的走进去。
“这块玉璧。也就值十两。”一个山羊胡脑袋担在窗口,不屑的瞄着手中的玉璧。
“那能只值十两?这块玉璧少说也要几百两……。”
“这种货色我见多了,在这里只值十两。你当不当?”
“奸商”云霞心中暗骂,伸手从那人手中夺过玉璧:“师傅,这个如何能当。”转身对一脸懊恼的那人说:“这种东西你自是看不到眼里,我有一物要当,你给看看,可曾见过。”云霞说着从挎包钱包内抽出一张人民币。
“这是什么?”山羊胡奇怪的反复端详。
“人民币,我要当它,你看它值多少?”
“人民璧?这那象璧玉,我们不收。”
云霞笑道:“你们老板怎会找你这么一个笨伙计,这么没商人眼光,真难想象能为你老板赚到钱,你不知道物以稀为贵吗?我这个可是现今独一无二的人民币。”
“什么人民璧,敢称现今独一无二。”只听一个浑厚的男音在门外响起。看来云霞调笑的声音有点大了。
“是小徒说笑,望大人莫怪,我们这就离开。”柏子仁当是这家主人,怕惹怒人家,拉了云霞就走。
云霞出门就见说话之人,四十岁左右,玉冠锦袍,眉正鼻端,一把黑须,凭添几分睿智,祥和,量也不是邪恶之人。
“任大人见多识广,偏这个未必认得。”云霞被拉着,还不服的冲他晃晃手中的钱。
“这位仁兄慢走,我不过是个好奇的过路人,想见识见识令徒说的人民璧。果是独一无二,我便要下了。”月流渚紧走几步,对柏子仁说。
“大人抬爱,怕难入大人眼。”柏子仁也没听云霞说过这个东西,对那人客气一句,转脸小声问云霞:“很贵重吧,你留着,别的为师想办法。”
“师傅,我夸大其词呢,这人民币要换你那玉璧,怕用几十张也不够。”云霞忍笑耳语后把那张百元纸币递给那人。“喏,看吧。”
月流渚接过仔细端详,的确不是玉类。它的质地和图案超出了他的智慧和见闻,触动了他精明,敏锐的头脑。月流渚探究般的打量着云霞。
云霞被他审视的发毛,壮起胆子哈哈一笑道:“大人要是看不上,就还我吧,我和师傅还有急事。”
“这个我要了,关于它的来历和价钱我们找个地方再谈。前面就是我的<<宝月斋>>请贵师徒一坐。”
这里已经引来好奇的人们围观议论,确实不是交易之地,云霞拉拉柏子仁:“师傅。去吗?”
“仁兄,请”月流渚向柏子仁一拱手。云霞的东西在人家手里,没还的意思,柏子仁也道:
“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