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渚把师徒二人带到一热闹街段,走进一家挺有气魄的布店,马上一位管事模样的人迎上:“东家,回来了。”
“这是我请来的贵客,有事商谈,莫要人来打扰。”月流渚吩咐完,竟自领他们进内室。分主宾落座。
云霞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解释这个人民币,竟没心思观赏这家主人的富有,排场。
管事模样的人端上茶,就关门退了出去。月流渚再次把纸币举到面前,意欲揉搓,云霞忙道:“大人,这个很容易撕破的。”
“很容易破吗?”月流渚诧异的问柏子仁。
柏子仁微有尴尬的笑笑,这个徒弟收的真是不妥,自己对他知道的太少,总有招架不住的感觉,更无为师的权威。就象这次,本想背着他当了玉璧,让他跟着自己不要太委屈了,现在拿主意的反倒是他了。
“大人,还是我给你说吧,这个人民币怕火,怕水,怕揉搓,一撕就烂了。你还要吗?”云霞抢过话回答。
“要,你能说说,它有什么用途?你那得来的?”月流渚无论用自己哪种身份的直觉,都告诉他这东西有用。
云霞顺嘴编起了故事:“据我父亲的父亲说,他曾经救过一个白胡子老头,这个人民币是那老头的谢礼,据说这里藏着一个秘密,谁能悟出,谁将成为青史留名,富可敌国的人。我家解了三代还没解出。”为了逼真可信,云霞又添一句:“这东西我只当不卖的,要不是我师徒今日缺银子,我不会拿出来的。”云霞说着对师傅眨眨眼睛,别没骗住那人,反让老实的师傅信以为真。
“哈哈…。”月流渚开怀大笑,笑罢捋着胡子问:“你要当多少银子?”
管他为何发笑,云霞继续忽悠:“当给别人只须一百两,若是大人,就要五百两。”也不知到现代的一百元对古代的银子如何兑换,现在也顾不得他谁亏谁赚。
“这是为何?是看我有银子吗?”
“非也,非也。”云霞摇头拽文。“是因为在别人手里,我不担心猜破。而在大人手中,只怕大人就要做那青史留名,富可敌国的人了。你说这五百两,是多了呢,还是少了呢?”
“好,这样说来,还是我占了便宜。来人呀!”
一听叫来人,云霞吓了一跳,不是要翻脸吧。这古代的穷人过的可真是提心吊胆。
闻声立马那个管事模样的人推门进来。“老乔,去取五百两银子来。”
片刻,老乔背着沉甸甸一包进来。打开白花花全是银子,云霞傻眼了,难不成自己也要这样背着走,那太危险了。刚想说要成银票,看看做银票的纸,刚被自己拿出来。可有什么办法日后带着安全些?略一想,云霞对月流渚道:
“大人如此豪爽,我师徒万分感激,还有下情怕烦着大人。”
“老夫与贵师徒实是有缘,有事尽管讲。”
“就是我们想买架普通带围顶的马车,不知何处能买?”云霞按着自己想的说,不知说的对不对,看来他们是听懂了。
“这个容易,让老乔帮你去办。”
“那我们就先把银子留下,大人这里恰是布店,我和师傅还要做两套衣服,车和衣服的费用就从这银子里扣吧。”
一切安排妥,云霞拿了少量银子要和师傅离开,她这样做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看那人举止神态,应该是个正人君子。
看他们要走,月流渚问出自己的好奇:“贵师徒是太精明,还是太糊涂?就这样走了吗?”
“呵呵”云霞暗想反正今天已经张狂了,就张狂到底吧。“眼为心之窗,言是心声,想大人英明儒雅,甲富一方,断不会为这区区五百银,让自己名声受损,”
月流渚闻言一怔,这个看似文弱的小徒儿还真小瞧不得,不知能不能收为己用。“仁兄,令徒的胆识非常人可比。”
“大人过奖。”柏子仁只能客气,当时为救命没多想,也并非真心收徒,对于轻易放弃生命的人,他原是可怜,瞧不起的,只是秉着医德救命,但随着与日俱增的接触和感情,他感到了云侠与世人的不同。
“是否过奖,可待……”月流渚话未说完,忽然转了话题。“贵师徒再怎么相信我,也总要知道东西当在谁手,在下姓月名流渚,这里是我的一个分店,它日若想赎回人民璧,就拿着此物去金国都城月府。”月流渚说着抽出一方绢帕,提笔写上龙飞凤舞般三个字,递与云霞。
<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